氷原盡頭

Silent is the best response to a fool.
BGM系寫手,喜歡腦洞不愛填。

主要活在噗浪跟艾比索,最近在水裡寫字中,Lof基本作存檔用/


是港家人,請各位多多指教

【刀劍亂舞/SH】【和泉三日】緋色の風車

【刀劍亂舞】【和泉三日】緋色の風車


還債辣!能夠將我逼得幹意連發的月光點的文來了辣!是你點的風車跟爺爺,私心寫成和泉三日!><

建議BGM:Sound Horizon-緋色の風車

Attention:

*用了小狐是三日月哥哥的設定

OOC有,不能接受者請點右上逃生門

======(正文)======

三日月宗近,是受月讀尊所喜愛的孩子。自他有意識以來,每個能夠看見月明的晚上,他都會在三条府內所有人入睡後攝手攝腳地在中庭直視那輪柔和的發光體。每次淋浴在月色之中,三日月宗近總覺得無比安心與親近,他有聽父親與兄長提起月宮的故事,小腦袋瓜中會胡亂地想他是不是從月上面掉下來的。

 

小狐丸有跟三日月提起過,在他很小的時候,每當他因為惡夢驚醒被父親抱到中庭內安撫看見明月就會停止哭泣,還會笑著向觸手不及的距離伸著胖胖白白的小手抓去。

 

後來,三日月宗近的兄長因為受稻荷神加護著的關係,奉命獻給皇上成為御物,離開了三条家。有著所有現存的劍中最漂亮之稱的孩子就像受到了月讀尊的保護一樣被掩蓋在夜色之中,除了有著大名之外,幾乎沒有人敢對三条宗近提出私有三日月宗近的要求。

 

「孩子喲,汝這可是在等吾現身?」在某個三条宗近搬離京的晚上,三日月宗近在庭院內賞月時,某個帶著親近氣息的神明悄然而落。對於騰空出現的人,三日月宗近第一反應非並喚人,而是對著這個陌生的人,又或者說是神明,漾開了笑容。

 

「果真是漂亮的孩子,甚合吾心。宗近沒有負了吾的期望…」笑著揉上三日月宗近柔軟的髮,眼內流淌著月華的神明顱賞著三日月宗近的姿態:「有件事請是給汝做的,而且是非汝不可……」

 

「嗯!」三日月宗近凝神細聽來自月讀的命令。他抬頭仰視著面容柔和得分不清是男是女的三貴子之一,仔細地默默記著他的一字一句。

 

「拿著它,代替吾好好地看著此地,即吾姊後裔所治之國,記錄它的一舉一動…作為承諾,汝將會跟小狐丸走上異途,汝就在當權者的家族中看著這變化吧。」

 

對話如何結束的,三日月宗近已想不起來,他只記得在中庭中醒來後,手上緊緊地抓著一顆寶石,靛藍中有月白的光輝流動,每當三日月宗近看著它就有種回到與夜之食國之主會面的幸福時刻。

 

那個時候三日月宗近還小,從沒感受過未知的將來有著何等的威力,直至他第一次看見政局更替,捲席著一刻的時代之風高速地為這片土地帶來劇變。他甚至沒有搞清楚那是甚麼一回事,只聽到在耳邊一直迴旋著町人的尖叫與哀嚎聲,然後就是第一次落入當權者手上。

 

他一直躲在刀中不敢出來,馬蹄聲與屍體燒焦的味道不間斷地刺激著他,年輕的三日月宗近被迫著習慣這樣的事。

 

所幸他不需要上戰場。

 

「嗯…對上一次看到月讀尊…已是在關原的時候吧…」三日月宗近坐在壬生寺的屋頂上,把玩著手上的寶珠,突然一陣來自金屬的光芒燦了他,一個不慎,寶石如看見水的魚一般從他手上漏走。

 

「啊…!」三日月宗近馬上將身體靠前,阻止了不屬塵世的寶石往下的掉勢,卻沒留意自己身在屋簷上,雖保住了寶石,換來的是己身往下掉落的痞態。

 

『不知人們發現名物三日月宗近掉落在鄗選組大本營會有甚麼想法啊…哈哈哈,德川將軍會生氣的吧?』

 

三日月宗近打算要是碰到地便化回刀等待別人發現,反正要是有某個刀癡在的話,應該很快就會辨明那是德川家的名物,然後就會將他送回去的吧。

 

不是預想中的冰冷地面。有個人將他接住了。

 

「喂,沒事嗎?」和泉守兼定這下才定睛看著被他本能地伸手接住的人,精緻的臉孔,身上帶著高級沈香的氣味,藏藍色的狩衣還是平安時期的款式,和泉守兼定對這沒有研究,只是覺得穿在這個人身上顯得無比合適,也令他明白到他哪家的貴族公子。

 

「哈哈哈,甚好甚好,沒想到老爺爺活到現在還是有點運啊。」鎮定下來後,三日月宗近讓和泉守兼定扶著他站著,他湊近觀察和泉守兼定,笑吟吟地仰望比他高的個子,從頭到腳,令和泉守兼定不耐煩起來。

 

「嗯嗯,是好刀呢,你叫甚麼名字?」將和泉守兼定從頭到腳都看過一次後,三日月宗近拉開了二人的距離,這是他第一次像別人欣賞他一樣將另一把刀細看了一遍,三日月宗近覺得要是賞刀,眼前這年輕的小夥子一定比他更好,而且他還在高級的月明下賞刀,更別有一番風味。

 

「甚麼?你怎知道我是刀?」和泉守兼定抓著三日月宗近,才發現那人的身上也掛著一柄太刀,有著繁複裝飾,看起來就是名貴品。

 

「哈哈哈,你猜猜?」三日月宗近爽朗地笑著,對和泉守兼定一個單眼,這年輕的刀在他眼內看起來就跟剛學會爬行的嬰兒沒有分別,可是個頭就長得比他高大多了。

 

後來,三日月宗近不時出現在新選組的隊舍中,他隱約地感應到這個組織會是此時代中一個重要的道標,反正沒有收到來自大神的指示,就讓他繼續在這兒觀察著他們吧。

 

和泉守兼定已經習慣了三日月宗近的神出鬼沒,他總是在月明之夜能夠看到出來亂晃的三日月宗近,和泉守兼定身為土方歲三的配刀,自是知道局勢不穩之下敢在京的晚上亂晃有多危險。今天晚上他就跟著土方在四國屋外埋伏,等待長州藩的人出現。

 

三日月宗近就在此時出現,他在亂晃的時候聽到了攘夷派的人在悄悄話甚麼,刀不像人,老了後聽力不會退化,自然是得到了不錯的情報。

 

「嗯…可是這已經是四國屋附近了…不見小和泉嗯…」喃喃自語的三日月宗近喚著和泉守兼定,感受到來自鬼神丸國重在面具下的匪夷所思的視線,和泉守兼定開了個小差將在路上亂晃的三日月宗近拉到暗處。

 

「不覺得路上危險的嗎?真是的,怎樣也要有個危機意識吧?」將三日月宗近拉到身旁,和泉守兼定急忙地確認這個才認識不久的老頭身上有沒有受傷。

 

「哈哈哈…沒事沒事,因為我很強嘛。」

 

「少臭美!不就只是被足利將軍帶過出陣一次!你為甚麼要跑出來啊?」和泉守兼定跟三日月宗近見面幾次後終於問清楚了他的底細,不是說對三日月宗近不信任……作為新選組副長的刀,有需要謹慎一點。

 

「嗯?趁著月色正好出來散個步…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三条大橋一帶…啊對,還聽到了點有趣的東西呢…」

 

三日月宗近比起監察方更早地將情報帶給土方等人,讓他們馬上趕到池田屋。

之後的禁門之變跟甲州的時候,三日月宗近也作為其中一分子,在和泉守兼定視線內,亂晃。三日月宗近沒有直接參與在每個事件內,而是為和泉守兼定帶來決定性的情報。作為記錄者,三日月宗近將寶石串成吊飾揣在懷內,默默地看著一切,等待下次月讀尊在他面前出現時,一一細作匯報。

 

直到最後,新選組重回江戶解散,和泉守兼定跟著土方前往蝦夷,三日月宗近看出了德川政權氣數已盡,一邊想像著他下一任的主家會是誰,一邊追著和泉守兼定到寒冷的國度。

 

不是他想要去看,是胸前微微發熱的寶石驅使他去看的。

 

戰事已到達尾昇,土方歲三中彈身亡,三日月宗近躲在暗處看著最後的武士逝去,未能接受敬愛的主人遇害的和泉守兼定守在屍首旁不分敵我地揮舞著手中的太刀──在主人離他而去一刻,他就已經失去了一切,理智也跟隨著土方而去。

 

三日月宗近看不下去,眼前瘋狂地揮著刀的男人與唯一帶他出戰的那個身影重疊,默默地抓了抓狩衣確認寶石存在,三日月宗近提刀揮出,用刀背化開和泉守兼定的攻擊,然後就像帶著他最重要的寶物一樣,緊緊地握著和泉守兼定的手逃走。

 

一切來得太快,和泉守兼定甚至沒有時間搞清楚到底發生甚麼事,也沒有問三日月宗近為何會在此時出現。只知道,他看見三日月宗近出現,理智也跟隨著他的出現一同回來了。

 

「小和泉,將刀收起來。」三日月宗近抬頭,認真地對和泉守兼定命令著。凶暴的新政府軍兵士充滿慾望地跟在他們背後奔走著,和泉守兼定在他主人身邊取走了無數新政府軍的性命,讓他們無法忽視對這柄刀的仇恨。

 

回神過來後,換成和泉守兼定拉著三日月宗近的手在奔跑,他自問認路的技巧比三日月宗近強──至少他來到蝦夷後早就已經跟土方走遍了每一個戰略要點,地理上自然比三日月宗近來的強。

 

最後他們在點點星光中,追逐著北極星潛入漆黑的樹林內。月讀尊給予三日月宗近的寶石中,那月白色的光芒成了他們的照明用具。

 

感到人類的氣息,和泉守兼定將三日月宗近拉進灌木叢內,屏息等待新政府軍士兵離開。三日月宗近將寶石緊緊地捂在衣服中,但那寶石不聽他祈求般,即使已有幾層衣服遮掩,也硬是發出了螢火蟲般的光芒。

 

在漆黑一片中,特別吸引視線。

 

三日月宗近大概知道這是月讀尊對他插手一事的小小懲罰。一踏一踏的腳步聲成為他們二人雷鼓的心跳聲以外,最為恐怖的聲音。

 

似是下定了甚麼決心一樣,三日月宗近放開了和泉守兼定的手:「小和泉,你走吧。他們要找的是你,只有我一人的話,沒有問題的。」

 

說畢,他奮力推開了和泉守兼定,然後單人匹馬跳出去:「哈哈哈,不要為我擔心,我可不止是擺設品啊?」

 

三日月宗近看到和泉守兼定跌入時間的旋渦內,暸了。

 

月讀尊應了他的祈求,將和泉守兼定帶去一個適合他的地方。

 

和泉守兼定的時間已經流轉。

 

他在一個火爐內被帶出,美美地洗了個澡再磨得鋒利後,遇見他的新主人。

 

一個讓人看不清面孔,名為「審神者」的少女。

 

在斬殺了所有潛伏的暴行者後,三日月宗近回到月讀尊身邊。

 

三貴子沒有過問他的胡鬧,只是靜靜地聽著三日月宗近細述在關原到蝦夷的一段故事。對,世人稱為「歷史」,在神明們的眼中,就只是一個接著一個,不斷重覆著、輪迴著的「故事」而已。

 

「這樣…您滿足了嗎?」敘述一切後,三日月宗近不由得也從心而發地覺得疲憊不堪,他想,他與那個很得他喜愛的年輕人之間,可能有著一些就算是三貴子也無法解答的感情。

 

月讀尊微微點頭:「……還汝…自由吧。」祂揮了揮衣袖,三日月宗近便如斷線人偶一樣墜入無盡的黑暗中。

 

在鍛刀房外等待了四小時而焦躁不安的和泉守兼定還在來回踱步,審神者查了資料後說那只有可能是小狐丸或三日月宗近。

 

這是和泉守兼定焦慮的理由,他還沒想好跟三日月宗近重逢,要說甚麼。

 

他暗自起誓,下次不會再逃了,一定會留在三日月宗近身邊,跟他一起殺敵,一同凋零。

 

=======(Fin)=======

後記:感謝月光點我的這首!聽著Miki版的跟Kaori版的交替著寫完這篇的我是人生贏家啊哈哈哈哈哈哈!

吃我的和泉三日安利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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