氷原盡頭

Silent is the best response to a fool.
BGM系寫手,喜歡腦洞不愛填。

主要活在噗浪跟艾比索,最近在水裡寫字中,Lof基本作存檔用/


是港家人,請各位多多指教

【刀劍亂舞】【和泉三日】 Chronicle (下)

【刀劍亂舞】【和泉三日】 Chronicle (下)

 *OOC注意,不能接受者請點右上逃生門。

三日月宗近有意無意地迴避著和泉守兼定,他們每次見面的時候總會有些冷場,又或者說,要是在本丸中,他們一起出現的話,無論是多熱鬧的氣氛也會冷下來,雖說再一次炒熱氣氛是很容易的事,尤其是有山伏國廣在的場合,可是,那一瞬間冷到冰點的感覺,讓三日月宗近不好受。他是比較喜歡跟著自我的步伐隨心地做事,同時也對四周的細微變化非常敏感,差在他有沒有將之放在心上跟表現出來。

 

久而久之,三日月宗近回歸了老人般的生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因為和泉守兼定過的是較為隨性的生活,他總是會錯過老人家早上的茶會,而且因為能力還沒有覺醒的關係,和泉守兼定是主力的出撃隊伍,三日月宗近則是像帶著孫子去郊遊一樣帶著短刀們一起到本丸附近的山頭去撿撿資源,一天來回幾次也總是會與出征部隊錯開。

 

三条的院子遠離手入房,也遠離新選組的院子,比較年老的刀劍們都會早早用膳與休息,正好能夠讓三日月宗近與和泉守兼定錯開。三日月宗近本能地抗拒著進入新選組的院子,那怕當中有本丸最高大的櫻樹在,他也不會靠近。

 

他覺得與這個後輩之間有著一些故事,至於是怎樣的事他無從考究,他認為他應該比起表面的相敬如賓更為接近和泉守兼定,不然他也不會因為潛意識中害怕被打亂自我步伐而避開他。每每想到和泉守兼定跟自己有過甚麼過往就覺得難過,三日月宗近的記憶中,在他來到這個本丸前的每一頁都被填得滿滿的,過往三条家的院子、大內裡、伏見稻荷大社、二条御所;高台院寂寞的眼神、比起兄弟們更仁孝恭謙的第二任將軍……

 

就是沒有有關和泉守兼定的一字一句。那種熟悉的感覺繁繞不散,三日月宗近沒有那個勇氣去撥開層層迷霧去窺探理應不存在於他記憶中的番外。

 

「唉…哈哈…真是老了呢…」捧著茶杯於廊下靜坐,三日月宗近今天特地帶著和泉守兼定送他的菖蒲去曬個太陽。突如其來的話將一旁安靜地品茶的茶友嚇了一下。只見他將視線移向三日月宗近,眨了眨眼,等待著他說下去。

 

「只是覺得過著這樣的生活還挺不錯的呀…嗯,怎說,就是老人家的生活吧…」三日月宗近撫著菖蒲的葉子,感覺像回到舊時作為被供奉於藏寶閣的日子中。「嗯…要怎樣說明,有種錯亂感?」

 

「……?」茶友稍微側頭,示意三日月宗近繼續說下去。

 

「就像第一次來這邊的時候吧…看到小江雪準備了一個空席,放著茶跟糰子…剛好就是我喜歡的?然後你就請我坐下來了,好像那個坐墊就是為我準備的一樣……哈哈…這個說明會不會讓你聽不懂啊?不要在意不要在意。」

 

「啊…要是說那個的話…沒關係的。」江雪左文字抿了口茶,那個空席的確是他習慣性為不在的三日月宗近準備,同樣的,日復一日地準備,也是為了終有一天會到這裡來的三日月宗近。

 

他曾經跟某位慈祥的歷史家約好了要代替他看著歷史的流動,幾百年來看過不少同樣的悲劇發生,也看著勢力的更替……

 

他是少數知道和泉守兼定跟三日月宗近關係變化的人。

 

「順其自然的話…會比較好。會證明一切的…時間。」早前聽和泉守兼定說缺失了一塊刀的碎片,現在又聽三日月宗近說他出現了錯亂感,大概猜想到是甚麼一回事的江雪左文字難得地笑了。

 

「菖蒲…會用水種了呢…之前您將它栽到泥中,它很快就枯萎了…」

 

「哈哈哈!是呢,那時小江雪還搖頭嘆息讓我將那菖蒲交給別人入藥了!咦…?」江雪左文字道出了有關菖蒲的記憶,三日月宗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

 

「…果然,是老了所以記憶不全了嗎?哈哈哈…」這是不曾在他的過去中出現的一幕,但來自靈魂深處的吶喊迴響著,讓他對這件沒有印象的過去深信不疑。

 

「不要…太在意。」再次抿了口茶,江雪左文字知道他接下來需要做的事是甚麼了。

 

今天給三日月宗近的任務是內番,前往馬廐時,他的搭擋已經在等候他了。遠遠看見那紅色,三日月宗近便覺無奈,只好硬著頭皮跟和泉守兼定一起在馬廐工作,這也許是個打好關係的機會,至少可以拉近一些距離也好。

 

「和泉守?累了的話到那邊休息比較好哦?我不會告訴主上你怠忽職守的。」才開始內番了沒一會,三日月宗近便喚和泉守兼定到一旁休息去,看他的臉就知道他不喜歡這種工作,有一部分原因是跟他內番的人是他嗎?三日月宗近不免這樣想。

 

和泉守兼定也不是傻子,他自是知道三日月宗近早前的迴避,錯開的時機剛剛好,完美地給予一個和泉守兼定與三日月宗近不在同一場所的理由。換作是以前,他會主動地去質問三日月宗近躲著他的原因,三日月宗近也不會小心翼翼地與他保持著距離。

 

他也不會喚他「和泉守」。

 

撐著下巴看跟馬匹們打成一片的三日月宗近,和泉守兼定見他像舊時一樣被馬歡迎著,松風親匿地用尾巴拍打著三日月宗近的腰充當按摩,青海波也靠過來湊熱鬧用頭蹭了三日月宗近,將正在為松風擦著身體的三日月宗近搔得哈哈地大笑,只差一步就踢到那裝滿清水的桶子了。

 

「哈哈哈…好癢…別、哈哈…」其他的馬以為三日月宗近在玩耍,踱步過來圍繞著他,他往後一踩,踏了個空便將腳叉進了水桶內,然而馬不知道三日月宗近的痞態繼續得寸進尺往前推。「…!」不是想像之中倒地的質感,而是帶著淡淡梅花香味的肉牆。

 

「真是的…小心一點啊…」和泉守兼定瞪了馬一眼,眼中的殺氣將鼓譟的馬都攝住了,讓牠們乖乖退下,雙手扶在三日月宗近腋下,見他沒有反應,便輕輕地提起他,將頭伸前察看情況。

 

「……喂,沒事嗎?」和泉守兼定看到三日月宗近猶有餘悸的樣子,那驚嚇的表情跟呼吸的頻率很不尋常,和泉守兼定想起某次相同的情況,三日月宗近只是摸著後腦哈哈大笑著:「因為有小和泉在嘛,你不就好好地將我接著嗎?」

 

在懷內的這個…不是他所思念的三日月宗近。

 

回神過來的三日月宗近抬頭定定看著和泉守兼定,好像要從中看出甚麼來的樣子,徒勞無功下,換回常見那副讓人感受不到他喜惡的笑臉:「果然是老了呢…哈哈,下次不會這樣的了,和泉守請將剛才看到的事忘了啊。」

 

接下來的工作是和泉守兼定完成的,三日月宗近踩空的同時扭傷了腳,在將馬匹們都趕回去後,和泉守兼定無奈地看著在樹下打盹的三日月宗近,閉上雙目的他,氣息與之前無異,和泉守兼定心下一軟,打消了叫醒他的想法,輕手輕腳地背著三日月宗近,在頸邊的微熱吐息讓和泉守兼定好像回到過去背著三日月宗近的時候。可能只有在睡著時才是他所知道的那人吧,和泉守兼定自嘲地想著。到三条的院子時已經黃昏,和泉守兼定攝手攝腳地將印象中淺眠的人置於被褥上,熟練地為他換上睡覺穿的裡衣。

 

三日月宗近睡得很沈,以致和泉守兼定看到他胸前那道淺淺的傷痕時勾起了傷痛,夾雜悔恨的灼熱淚水滴在上面也不察覺。三日月宗近發現自己像在大海深處中浮沈著,幾近塞息時才知道自己能夠在水中呼吸,不可思議地看著從水底湧上的泡沫,他好奇地去戳破它們,與內番時那大量的訊息量湧進大腦中的感覺是一樣的。被和泉守兼定抱著的時候他感受到熟悉的安心,就像這是在每個夢見他在這個後輩懷內漸漸失去溫度時的夢魘中的那股曖意。

 

他對此感到驚慌,令他在和泉守兼定面前少有地將感情流露出來。現在他主動地戳破了那些泡沫,藏在其中的東西將四周的環境都轉換了,三日月宗近現在全身濕漉漉地躺在平原上,身旁是睡著的和泉守兼定,一直從不出現在他的歷史書中的東西像四周的清淨之風一同湧進他的體內。

 

然後,三日月宗近聽到了風將書頁翻動的聲音,往和泉守兼定的方向一看,那已經成了一本新添了滿滿的字跡的書冊。

 

還是搞不清楚重點,但三日月宗近已經接受了在他不知道的時間點中被和泉守兼定佔據了的事實。這也印證了他的想法,他跟和泉守兼定的關係真的不一段,而且有著不止一些故事,而是很多、很多的故事。

 

那應該是很重要的事,但…被他遺忘了。「哈哈…我真是遜啊…難怪小和泉會對我生氣呢…」三日月宗近驚醒來後將手放到額上,讓裡衣的袖子將湧出的淚水吸走。

 

雖說他回憶起跟和泉守兼定的點滴,但還有最重要的事沒搞清楚──他們的初見是在阿津賀志山上,在此之前,三日月宗近在這世界醒過來後,都是坐在神社屋頂上看著月色渡過的。

 

所以,那些事情是在甚麼時候發生的,在還沒搞清楚一切前,他還是不宜去探個究竟。

 

在三日月宗近驚醒的同時,和泉守兼定正藉著月色在本丸焦急找尋著某樣東西。他從今天到過的地方仔細地找著,就是沒有看到放著三日月宗近刀尖碎片的護身符。

 

「該死的…到底是掉到哪裡去了…!」煩躁地抓著頭髮,和泉守兼定到達最後一個目的地──馬廐,在那兒,他發現了趁著月色出沒的不止他人一。

 

「…你是來…找這個的嗎?」聽見和泉守兼定的腳步聲,江雪左文字慢慢回頭,手上握著的正是和泉守兼定遍尋不獲之物。

 

「喂喂,這個時間出現在這兒,好像有點不對啊?」小心翼翼地接回護身符,和泉守兼定調侃著江雪左文字。

 

「…空氣中…有點不穩,所以便出來看看了…」認真地消化了和泉守兼定話中的意思,江雪左文字微微將頭右側,眨了眨眼:「然後發現…馬匹們有些小騷動…過來看看,發現今天份的飼料沒倒給他們,完成工作後出來…然後就撿到它了…」

 

「哈哈…大概是今天我忘了給他們飼料了…咦?」其實是因為馬匹們間接令三日月宗近受傷了的小懲,本來想是回去的時候給他們餵食的,但他光是看著那張熟悉的睡臉,就將任務忘了。拍掉護符上的灰塵,和泉守兼定察覺到它的重量好像有點不對。

 

「又掉了…嗎?」他仔細地察看,護身符上沒有任何破掉的地方。

 

「和泉守兼定…您認為…在本丸看的月…跟在其他地方看的月…是同一個嗎?」在和泉守兼定想要打開護符細看時,江雪左文字出聲問他。

 

「啊?甚麼…?不就是一樣的嗎?天上的月亮只有一個啊。」

 

「嗯…月亮…只有一個…月晴月缺…只是時間的問題…」江雪左文字丟下這句後,便轉身離去。他涉入的已經超過了,要是那個希望他作為旁觀者為他記錄的人知道一定會生氣。

 

「甚麼嘛…怎麼今天…所有人都怪怪的…?」和泉守兼定將護身符端進懷內,被剛才的小插曲打斷了他的動作,所以沒發現躺在內的碎片只剩下了一塊。

 

馬廐事件之後和泉守兼定回到出征的隊伍之中,三日月宗近因為腳上有傷的關係留在本丸。他還是那個會跟著短刀們一起笑呵呵地講故事、被他們黏著的三日月宗近。說著他千年以來所閱讀過,無論是在書本上還是活生生的人在他面前上演的故事。

 

「欸…爺爺…這個故事,你以前說過了…」今天午後的聚會,三日月宗近說著一個他以前跟短刀們說過的故事,短刀們不知道三日月宗近記得他說到哪裡,於是貼心的提醒這位再次來到本丸的老人。

 

「是的呢…哈哈,可是上次只說到一半不是嗎?難道說…你們不想要知道結局?」提袖掩去嘴角的笑容,然後眼尖地發現左文字家的小短刀出現在視線範圍之中。

 

「哈哈哈,今天是甚麼風將小夜也吹來這兒了?」三日月宗近向小夜左文字走過去,牽著他的手為他安排位置,卻被他突然伸來的手打斷了動作。

 

「嗯?是送給我的嗎?」三日月宗近笑著揉揉小夜左文字的髮,收下了那株櫻枝:「是從哪裡採來的?」

 

「…新選組的院子…」

 

一提起,就勾起三日月宗近去探險的興趣了。

 

本丸中最美的古櫻樹位於新選組的院子,三日月宗近是想起了跟和泉守兼定的點滴,當中是沒有任何有關那古櫻樹的回憶。三日月宗近裡明白,愛櫻如他不可能沒有到過那院子,所以說,那個院子是有甚麼能夠填滿空白頁的內容…這樣想也應該沒錯吧?

 

坐言起行是高台院教他的,晚間偷偷地潛入了新選組院子,三日月宗近本能地避開了有燈光的地方,偷偷摸摸地走到櫻樹附近。這段路熟悉得讓他自己都覺得可怕,就像是走過百次過千次一樣,連走了多少步會有一個小坑不要踩著他也知道。

 

但三日月宗近有意識起,這是他第一次來這兒。

 

「只是進個院子也得偷偷摸摸的像個賊一樣…哈哈,不過這也是很好的體驗呢。」順利地迴避開所有人,三日月宗近大搖大擺的走近櫻樹,每走一步內心便越來越緊張。

 

就像謎底終於都要揭盅一樣。

 

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夜櫻的香氣中滲漏出血腥的味道,越接近,就越濃厚…其中還帶著濃濃的悲愴。這份湧上心頭的難受壓得三日月宗近呼吸困難,胸前淺細的傷痕發燙起來。雖是如此,但他抑制不住想要一探究竟的想法,抓了抓胸前的衣服,三日月宗近慢慢的前進。

 

「誰?」聽見腳步聲的和泉守兼定於衣冠塚前站了起來,轉頭想要對著打擾他回憶的人破口大罵,見是三日月宗近,隨即消了氣,不想他靠近這裡,這是本丸所有人都緊守著的秘密。但見他的面色不太好,和泉守兼定也不禁擔心起來,向三日月宗近走去。

 

三日月宗近沒有發現向他走來的人,他只覺得淺細的刀傷好像被翻出血肉似的疼痛著,也可能是滲著血,可能不是,他聽到了嗡嗡的劍鳴,與他的靈魂共鳴著,驅使他繼續往前走去。

 

直至他直直地撞向和泉守兼定。

 

他聽到了兩把不同的聲音。

 

『喂…跟我說話啊…』

 

『小和泉…帶爺爺…去看個花吧…』啊啊…來看的就是這櫻樹啊…

 

『再說不吉利的話…你好起來後我就要你好看!』哈哈…但我沒能看到有甚麼好看的啊…

 

『哈哈…小和泉喲…嘛,有形之物終有一天會逝去…我也…剛好是這天呢…』原來如此…

 

三日月宗近所缺失的東西,已經找回。謎底這樣簡單啊…

 

三日月宗近已經死過一次了呢,那來歷不明的傷痕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個解說的話,那對和泉守兼定的熟悉感不是在他以為自己作為這個個體醒來之前建立的。而是在他以為自己第一次醒過來之前已經有過不少的時間是跟和泉守兼定在一起渡過。

 

那足以填滿一本冊子的內容…不是三日月宗近一個人的編年史,而是他與和泉守兼定共著的。

 

「喂…沒事吧?」和泉守兼定搖著三日月宗近,想將他從失神的狀態中拉回來。「喂…跟我說話啊…」不由得一陣心慌,和泉守兼定在同樣的場合下生怕三日月宗近再一次消失在他懷中。

 

「哈哈哈,再搖下去的話,老爺子的骨頭都會散了啊…小和泉。」一切豁然開朗後,三日月宗近欣然接受自己是第二次來到這個本丸的事實。

 

「幸好你沒事…剛才是怎麼了,不舒服的話就去休息不要出來啊……」正要對三日月宗近說教的和泉守兼定發現氣氛有些不對,眼前這個人笑瞇瞇的樣子,跟記憶中三日月宗近的笑容重疊。

 

「……等等,你剛才叫我甚麼來著?」不是很確定,和泉守兼定環住三日月宗近,認真地看著他。

 

「哈哈哈,你也上了年紀所以聽力不好了嗎?小.和.泉?」似是久別重逢的喜悅,三日月宗近笑得雙眼彎彎,張開了雙手回擁和泉守兼定:「都怪小和泉一直都不肯接近我…難道說嫌棄我太老了?」

 

「……混蛋!」確定不是錯覺,和泉守兼定也來不及搞清楚是甚麼一回事,他單手緊緊地抱著三日月宗近,抬起那張漂亮的臉,將所有不滿的、喜悅的、後悔的話用雙唇緊貼的方式傳遞給三日月宗近。

 

清風掃過揚起落櫻,明媚的月色下,二人享受著重逢的片刻安寧。靜靜地躺在護身符內的最後一塊碎片,被銀白色的月光吸引,隨風而去。

 

和泉守兼定將三日月宗近吻得幾近呼吸不了才放開,他還是像以前一樣,接吻的時不懂換氣將自己憨得像熟透的蝦子般,緊閉著雙目直到和泉守兼定放開才睜開一條細縫看他。

 

「哈哈…小和泉之前說的,好起來後要我好看的是甚麼?」呼吸順暢後,三日月宗近瞇起眼,笑容中帶著一絲挑釁的成份在內。

 

「又開黃腔?小看我嗎?」成功挑起年輕的小夥子的倔性,和泉守兼定扛起了三日月宗近往他的房間走去。

 

=============(Fin.)=============

後記:終於…都完結了…(躺地)

有誰猜到了會是這個結局的嗎?(笑)

拖了fanfan三個星期的文終於都完結了--字數也爆到不能再爆了--!(灑花)

最後有點OOC,請不要介意,因為爺爺記憶不全所以心神不定這樣…

 

不要問我後續,那是沒有的!(艮)

不過會有番外,但那是我家江雪小公主跟那個要他幫忙記錄歷史的人的故事!小公主大概是這個故事的key holder,不是鑰匙扣,而是推動發展的人XD

番外是架空的,很久前在BZ大神中骰出來的,大概就是小時候的小公主跟戰無的元就公有約定的故事XD(爆)

 

不要問我H在哪,就此起誓爺爺回家我就肝十篇和泉三日的肉!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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